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gè )差不多的吧。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guò )。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zhè )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yī )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tā )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diàn )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jiāo )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我说():搞不(bú )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men )写过多少剧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