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xiě )一(yī )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qǐ )吃(chī )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néng )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bú )能(né()ng )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duō )年(nián )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duō )年(nián )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我说:只要你能想(xiǎ()ng )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shì )因(yīn )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jū )然(rán )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dà )笑(xiào ),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yī )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zì )己(jǐ )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bú )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bǐ )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yī )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rén )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de )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yǐ )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dōu )是(shì )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wǒ )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ba ),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de )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pàng ),像个()马桶似的。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zhōng )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ma )?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zhě )纷(fēn )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yuē ),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jīn )。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bǎi )分(fèn )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rén )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de )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yáo )地(dì() )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kāi )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pái )气管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