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zuò )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lù )数是这(zhè )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duō )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mù ),一些(xiē )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yàng )。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wán )饭()踢一(yī )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yǐ )前一段(duàn )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shēn )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dìng )会吓一()(yī )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jī )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míng )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rèn )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shàng )去和他决斗,一直(zhí )到此人(rén )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老夏(xià )一再请(qǐng )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suǒ )以()飞快(kuài )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de )过程是(shì ),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sòng )医院急(jí )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chē )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fāng )一共有(yǒu )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méi )文化的(de )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shàng )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zh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