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zhōng )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rén )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jiē )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xià()ng )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chūn )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dài )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chuāng )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fèn ),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nèi )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zhe )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zhú )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dí )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当年冬天一(yī )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jiāng ),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zài )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yuàn )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hè )卡,全()部送给护士。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qǐng )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tíng )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ā )。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sī )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wǒ )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jiào )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bǐ )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bèn )得打结这个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