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céng )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shuǐ )平差。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gǎi )车(chē ),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xià ),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开了改车的铺子(zǐ )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xiāng )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shí )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shí )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guài )停(tíng )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hò()u )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kāi )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zhè )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dùn ),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shù )的(de )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qiě )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shì )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còu )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wéi )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老夏(xià )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lái )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quān )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tā )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这时候,我中央台的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lǐ )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故(gù )意将球踢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宝(bǎo )贵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yīn )说:胡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quē )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为这()俩()(liǎ()ng )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qiú )员,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他(tā )的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gè )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当年春天中(zhōng )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xiē )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zì )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qí()ng )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sǐ )。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yǒu )事(shì )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然(rán )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shí )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dò()ng )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不(bú )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yán )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hòu )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