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huán )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其中有一(yī )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guò )多()少剧本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suǒ )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深信()这不()是(shì() )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ǒu )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yú )花天酒(jiǔ )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qiě )是太善(shàn )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jǐ ),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de )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hé )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zài )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men )的家伙(huǒ )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wǒ )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nán )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lǐ )和重新(xīn )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xià )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zài )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dìng )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不幸的是(shì ),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de )中文系(xì )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