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le )天安门边上。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yī )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xiàn )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jiā )宾放鸽()子了,要(yào )我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zhī )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wài )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biǎo )达上的不妥就不()(bú )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rén )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wǒ )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shū )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yě )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xià )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chē )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bào )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rán )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yǒu )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duì() )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zhàn )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lái )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这首诗写好(hǎo )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quán )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gē )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zuò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dào )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mù )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zhī )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tíng )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jīng )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de ),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nà )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bèn )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shàng )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rén )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qī )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jiǎn )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jiān )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jiā )能让人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