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yī )些关于警察的东西(xī ),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凡打了()我()(wǒ )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zhī )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jiān ),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yǐng )、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suǒ )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bú )分好坏。其实文学(xué )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rén )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fǎ )。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chū )来,将车发动,并(bìng )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zì )己车的声音马上出(chū )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kàn )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zhàng ),一凡指着一部奥(ào )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de )。 中国几千年来一(yī )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gè )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le ),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rú )果全天下的教师一(yī )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关(guān )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zhī )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le )。甚至连试卷都可(kě )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huà )英历地的试卷是能(néng )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wà()i )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kǔ )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shī )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的原因关键在于(yú )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刚(gāng )才就涉及到一个什(shí )么行为规范什么之类扣分的问题,行为规范()本()(běn )来就是一个空的东西。人有时候是需要秩序,可是这样正常的事(shì )情遇()上()评()分()排()名就不正常了,因为这就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有直(zhí )接的关系了,这就要回到(dào )上面的家长来一趟(tàng )了。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de ),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zhè )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zhě )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jiào )得《三重门》是本(běn )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xué )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shí )候说话很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