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zhè )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méi )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觉得此话(huà )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le ),快()放手,痒死我了。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huī() )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zuò )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pì )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我看见一()个地(dì )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gēn )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反观上(shàng )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chà )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wǒ )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jiě )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liǎng )个月。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zhe )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yǐ )经到了北京。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shí )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duì )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