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以后我(wǒ )在路上遇见这(zhè )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tū )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zhuàng )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于是我充满激(jī )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de )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jiǎn )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gū )娘。 假如对()方(fāng )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lǒu )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yī )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yè )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shǒu )先开着敞篷车(chē )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chē ),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shàng )学的时候,觉(jiào )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mìng )。 一凡说:别(bié ),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话刚说(shuō )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yī )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bú )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然后(hòu )就去了其他一(yī )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qí )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wǒ() )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yóu )并且不断忧国(guó )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fèn )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rú )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kàn )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