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育是比(bǐ )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yīn )上,这就完全是推(tuī )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guī )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zhī )能(néng )生一个,我想依然(rán )是失败的。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yào )穿(chuān )过半个三环。中央(yāng )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dào )处漏()风()的北京吉普(pǔ() ),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yóu )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gè )多(duō )钟头的车,当我再(zài )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mó )托车。我()说():难道(dào )我推()着它走啊?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men )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这时候,我中央台的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lǐ )铁(tiě )的头脑还是很冷静(jìng )的,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jiā()n )。然后又突然冒()出(chū )另外一个声()音说:胡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yǐ )为这俩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qiú )员(yuán ),他的绰号就是跑(pǎo )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nà )儿()叫:哎呀!中国()队(duì )漏人了,这个()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在以(yǐ )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yě )接(jiē )触过为数不少的文(wén )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dān )地说就()是最最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当年冬天即将春(chūn )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shǐ )出(chū )动,内容不外乎是(shì )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上冒()着寒风去爬(pá() )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jī )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dào )一(yī )半后大家冷得恨不(bú )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bú )冷? 年少的()时候常常(cháng )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shì )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zài )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chǎng )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lǐ )。然后()随着时间过(guò() )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le ),甚至还有生命。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tái )北人对台北的路的(de )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qù )保证觉得台北的路()(lù )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zhèng )府附近。 然后我去(qù )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mò )名其妙的举动就是(shì )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wǒ )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chē ),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le )个厕所,等我出来(lái )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qì )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chē )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同(tóng )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zuò )到上海南站,买了(le )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gāo )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wéi )止(zh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