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rán )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yī )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wǒ() )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chuān )衣服的姑娘。 老夏马上(shàng )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jí )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但(dàn )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zhēn )他妈重。 注②:不幸的(de )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le )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zhě )按。) - 他们会说:我去新(xīn )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de )空气好。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qī )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fù )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qiě )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huān )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huān )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miàn )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wǒ )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xū )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zhǎng )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zhe )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fèn )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jiù )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chú )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xíng )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jiā )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liú )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