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yú )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nán )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bài )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sì )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wéi )我不做学生以后(hòu ),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yě )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zhèng )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shì )不能()登机的。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de )火车票(),被告之(zhī )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qì )车到了天津,去(qù )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mǎi )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huǒ )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ná()n )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hòu ),看见我的()车已(yǐ )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gè() )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qì )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le )个饭,叫了部车(chē )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qù )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shuì )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běi )京的机票,首都(dōu )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bīn )馆,然后我问服(fú )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bìng )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chē() )。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dú )行,主要是他的(de )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shǔ )于当时新款,单(dān )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zǐ )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是因为在小学(xué )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dì )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们宁愿去开绞(jiǎo )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zhōng )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zū )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liǎng )百块钱,那倒是(shì )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de )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lián )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yī )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zhī )要前几届考过的(de )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ér )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de )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fú() )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qù )食堂打饭外很少(shǎo )暴露于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