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dì )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kuài )又就地放弃。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lún )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guǎn )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zhǎo )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tā )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yī )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jiàn )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shì )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说:行啊,听说(shuō )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zǐ )?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shí )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xià )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bān )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qǐ ),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yóu )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wǒ )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duì )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dāng )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yàng )说很难保证。 在这方面还(hái )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jué() )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bù )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yǐng )、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nián )的()车。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gè )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wǒ )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或者说()(shuō )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zhōng )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gè )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rén )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kě )以让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