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bàn ),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yǐ )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lì )说明他(tā() )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tú )。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èr )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bā )不得所(suǒ )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lái )来()去去(qù )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jīng )了。 还(hái )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jié() )果被钢()(gāng )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qián )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dōu )开这么快。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yōng )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quán )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gòu )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yě )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至于老夏(xià )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fǎ )知()道。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天(tiān )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de )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mǎi )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wán )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huī )洒生命(mì()ng )。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