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nà )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tā )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yàn ),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yī )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gē )了。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shí )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wèi )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说:你看这(zhè )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pǎo )吧。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yī )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néng )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duō )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shǒu )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shì )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zǔ )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shì )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shí )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liǎng )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xià )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