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nǚ )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nǐ )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huì )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kǒu )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fā )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de )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bú )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shēng )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tiān )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de )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zhǎng )。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rán )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shì )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yóu )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qì )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liù )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diào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zhǎn ),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 他们会说:我去新(xīn )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qì() )好。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shù )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cǐ )事。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zòu )一顿,说:凭这个。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měi )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ān )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quān )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yī )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wǒ )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jī )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wèn )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shí )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xiē )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chī )一顿饭。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jiā )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de )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那家伙打断说(shuō ):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校警(jǐng )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guǎn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