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kě )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kàn )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zhǎo )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hòu )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mǎi )那种两个位子的。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é()r )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不过(guò )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rén )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nǐ )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dōng )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méi )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shí() ),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他说:这有几(jǐ )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chē )还小点。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què )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qù )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dōu )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后(hòu )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shí )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diàn )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quán )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yòng )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zhèng )忙,请稍后再拨。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hái )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yōng )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lù )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xì )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