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又往(wǎng )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shēng )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shí )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le )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chóng )要事——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yán )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关于(yú )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tā )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yuán )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虽然两个人(rén )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yě )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yuàn ),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唯一轻轻嗯了(le )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两个人(rén )在一起(qǐ )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tā )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