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rén )说的话,你自()(zì )己心里明白。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de )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sòng )到江西的农村(cū()n )去。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le )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xiàn )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suǒ )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了这三(sān )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le )二环路以前那(nà )样。(作者()按。)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zhuān )家学者希望我(wǒ )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sān )重门》是本垃(lā )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rén )有的时候说话(huà )很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