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途(tú )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hěn )多感触一起涌来(lái ),因为我发现不(bú )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fāng ),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我(wǒ )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shí )么地方去。而我(wǒ )怀疑在那里中国(guó )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wén )凭的,想找个外(wài )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说完()(wán )觉得自己很矛盾(dùn ),文学这样的东(dōng )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zài )少数的作家专家(jiā )学者希望我写的(de )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jī ),理由是像这样()(yàng )用人()物对话来凑(còu )字数的学生小说(shuō )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yǒu )的时候说话很没(méi )有意思。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fán )接的,他惊奇地(dì() )问: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xiǎng )象的姑娘,一部(bù )车子的后座。这(zhè )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hòu ),是否可以让他(tā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