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yuǎn )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chù )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wài )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qù )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huǒ )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bú )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zhàn )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wǒ )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chē() )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bú )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qián )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gè )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hǎi )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zuò )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yuè )。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shì ),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gè )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dé() )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tāo )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我说:你他(tā )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而我(wǒ() )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chē )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de )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jīng )到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