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men )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xìng )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jiàn )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lǐ )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xīn )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xiān )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le )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dé )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chū )来。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zhǎn )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yào )匙()。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huài )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dēng )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这就是为(wéi )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chē )。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sài )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bú )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bú )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gè )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méi )有办法。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jiù )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jiù )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颠死他。 此后我决定将(jiā()ng )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gēn )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gǔ )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qiān )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tàn ):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中(zhōng )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wǒ )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tài )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zhī )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shǎo )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qī )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yī )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我们停车以(yǐ )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yī )支烟,问:哪的?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jiāo )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gǎn )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shí )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duì )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míng )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xiào )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kàn )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