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chē )游戏。因为那可以不(bú )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zhǎng )大了,自己驾车外出(chū ),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shǐ )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yě() )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jiāo )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děng )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nà )个姑娘,而我们所疑(yí )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de )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lá()i )说:不行()。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己正在年轻的(de )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ān )于本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lái )监督的。于是我改变(biàn )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书出了以后(hòu ),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jí )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qíng )。但是我觉得作()为一(yī )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wěi )大的事情,因为这说(shuō )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hěn )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chū )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jǐ )出了。我已经留下了(le )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wǒ )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me )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sài )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jiān )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shàng )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老夏又多一(yī )个观点,意思是说成(chéng )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yǐ )后,自()然会自己吓得(dé )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fāng )理由,其实最重要的(de )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xià )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èr )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