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手臂(bì )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quán )治好吗?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jiàn )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lù )出无辜的迷茫来。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kě )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qù )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zhèng )合适。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suí )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ér )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zài )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jiè )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dà )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gāng )在沙()发里坐下。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rán )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jiā )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她那个一向(xiàng )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dào )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lái ),重重哟了一声。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tóu )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听了,又(yòu )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