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shì )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jiē )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shì )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de )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de )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shuō )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dōu )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tuī )车而来(lái ),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zǐ )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当年(nián )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gè )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dòng ),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yóu )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jī )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guò )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rán )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tuō )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shàng )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wéi )赛道上(shàng )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lù )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néng )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jī()ng )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mén )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lù )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rú )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me )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men )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yàng ),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de )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hò()u )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老夏(xià )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nǐ )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yě )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de )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cóng )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yǐ )看出来。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