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dào )我发()亮 当(dāng )文学激情用完(wán )的时候就(jiù )是开始有东西(xī )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wǒ() )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dì )给了他十(shí() )块钱,此时我(wǒ )的口袋里(lǐ )还剩下两块钱(qián ),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huǒ )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shǔ )于大()家的。于(yú )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mǎ )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shí )候,听见()远方(fāng )传来涡轮(lún )增压引擎()的吼(hǒu )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sù )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dì )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qián )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tā )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huàn )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suǒ )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gè ),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zhè )样的:一(yī )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wēi ),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xiē )平时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