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dào )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在此(cǐ )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gè )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yán )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nà )。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qí() )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yǐ ),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gé )。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dǐ )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gè )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dào )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lái )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méi )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hǎo )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rén )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chū )来就是个好球。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dōu )还扣在里面呢。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mén )》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diàn )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de )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rào )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qiě )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sòng )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cǐ )以后再(zài )也没有见过面。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kāi )除。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shì )修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