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tā )走(zǒu )啊(ā )? 而(ér )且(qiě )这(zhè )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shí )他(tā )们(men )会(huì )上(shàng )前(qián )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mǐ ),最(zuì() )关(guān )键(jiàn )的(de )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chǎng )的(de )一(yī )共(gòng )三()(sān )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lái )不(bú )知(zhī )怎(zěn )么(me )喜(xǐ )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de )执(zhí )著(zhe )是(shì )很(hěn )大(dà )的(de )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jí )首(shǒu )地(dì )告(gào )诉(sù )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xué )习(xí )了(le )解(jiě )到(dào ),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