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近(jì()n )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luè ),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老夏激动得以为()(wéi )这()是一个赛车俱乐(lè )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还有一()类是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mù )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méi )有其()他之类的人物(wù )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liào )也被()放了()鸽子。现(xiàn )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bìng )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jiù )是某某人的()哲学思(sī )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rén )的独立的精()神,如()(rú )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ā ),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xiǎn )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我(wǒ )觉得此话有理,两(liǎng )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gǎn )觉()车子神经质地抖(dǒu )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wǒ )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我的朋友(yǒu )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zài )那里中国人看不起(qǐ )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qián )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jià )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jiāo )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gěi )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méi )有什么好说的,因(yīn )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zhī )是四年来不管()至今(jīn )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hěn )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shì )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gèng )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dà )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