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yī )部桑塔那(nà ),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lái ),听说这(zhè )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dé )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下(xià )纺织厂女工了。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kě )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jiā )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rén )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hái )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gǎi )成敬老院(yuàn )。 -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xiàn )每天起床()(chuáng )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jiǔ )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zuò ),当时展(zhǎn )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róng )不外乎各()(gè )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zhào )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chè )底弄明白(bái ),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jiāo )材完全是(shì() )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zà()i )学校里学(xué ),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这时候,我中央台的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铁的()头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shuō ):胡指导(dǎo )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jiù )缺少李铁(tiě )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为这俩()(liǎng )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员,他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球(qiú )太()可惜了(le ),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dàn )是还是不(bú )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当(dāng )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