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dōu )拆掉(diào ),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fā )动机(jī )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lā )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duō )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jiàn )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chē )司机()(jī )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段时间每隔(gé )两天(tiān )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xǐ )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fēi )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gè )小姐(jiě ),终于消()除()了影响。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shuō ):你(nǐ )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yǒu )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wǎng )一个(gè )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bǐ )如我(wǒ )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chē )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lǚ )行的(de )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pǐn )牌之(zhī )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ěr )沃看他要不要。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qù )了一个低等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