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hěn )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shì )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de )人能够在出版的(de )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dà )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suàn )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de )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shí )么,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rén )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huá )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cóng )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pà )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xǐ )欢做煎饼给别人(rén )吃,怎么着?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wú )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jiān )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lì )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还有(yǒu )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hòu )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fàng )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le )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kǒu )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de )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jǐ() )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qì )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这样一(yī )直维持到(dào )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shì )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xiàng )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mào )名()家()作()品()。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qǐ )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dìng )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fēi )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jiān )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