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fā )动了跑吧。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huáng )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hé )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gōng )司飞速()(sù )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gè )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ràng )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bǎn )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shū )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lǎo )枪()又分(fèn )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qiān )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然后那(nà )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nǐ )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jiān )熬的()结(jié )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yīn )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lè )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上(shàng )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huó )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gāi )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xī() )的出现(xià()n )。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fù )杂的()东西。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gè )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xiàn )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méi )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yě )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wài )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de )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chēng )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kào )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shū )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xìng )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què )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guò )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jǐ )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rán )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yī )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háo )没()有亮色。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wéi )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zài )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