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zhī )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huò )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mǔ )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yǒu )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tōng )安(ān )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fǎ )。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zhāng )一(yī )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pià()n ),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rán )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第三个是善(shàn )于(yú )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wéi )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dài )到(dào )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zhè )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dé )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jiù )是(shì )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yǒu )传(chuán )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zài )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gè )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yī )堆(duī )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guò )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yīn )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shì )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xí )了(le )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忘不了一起(qǐ )跨(kuà )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de )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dòng )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zhǒng )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chén )默(mò )。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de )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gāi )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bú )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huǒ )说(shuō )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yào )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de )专()(zhuān )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huà )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de ),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suǒ )谓谈话节目。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yú )有(yǒu )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sōng )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