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le )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wǒ )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wǒ )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zhī )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sān )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yī )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piàn )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liǎng )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jiàn )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chóng )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这些()事情(qíng )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yī )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néng )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chū )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rào )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piào )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chē ),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le )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huǎn )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zǐ ),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zhōng )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gè )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dì )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huí() ),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yī )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wǎ()n )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jià()o )。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yǒu )钱为止。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xiāng )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