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yī )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bān )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píng )整过。这里不是批评(píng )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zǒng )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me )而已。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kuī )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nǐ )进去试试。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ré()n )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yǒu )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bú )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míng )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ér )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guó )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lái ),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nǐ )出去的时候拿吧。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bìng )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hái )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bú )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zài )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jǐ() )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tiān )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huì )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dé )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shí )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liǎ()ng )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yī )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shí )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tā ),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bǎo )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qì ),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sān )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wàn )公里二手卖掉。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jiāo )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老枪此时(shí )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yǒu )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běn )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