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gè )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jiān )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zhù )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zhī )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yǐ )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zài )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zài )里面呢。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huà ),你自己心里明白。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yī )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méi )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wǒ() )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dào )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fán )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shēn )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hòu )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cǐ )事。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diào )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tā )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