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过一(yī )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tí )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yī )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fàn ),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shì )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màn ),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bú )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rè()n )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rén )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yě )没有办法。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zhì() )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在()做中央台一(yī )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shí )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de )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mó )样。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到今()年我(wǒ )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yě )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yào )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hái )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hěn )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dé )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duà()n )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xiè )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huò )者飞驰。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dé )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yán )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lián )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yǒu )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yuán )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jiā )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qiě )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ba )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当年(nián )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hǎi )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lǐ ),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gè )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shī )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yǐ )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shàng ),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jì )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yú )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bié )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shī() )败的。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dà )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kě )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jiàn )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yǒu )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pǎo )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kàn )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