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shuō() )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guī )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唔()(én ),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shuì )觉。 顾(gù )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xiáng )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tí )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tā )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虽(suī )然难以启齿,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她背后(hòu )真实()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 直(zhí )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cì )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xiān )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