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年我都(dōu )有这样(yàng )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chū()n )之时就(jiù )是()我伤感之时()。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yī )个()理发(fā )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hòu )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chuán )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dào )一()家店(diàn )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xiǎng )。 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chū )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gè )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bān )出以前(qián )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dōng )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sì )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chù )理,其(qí )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这时候()老枪(qiāng )一拍()桌(zhuō )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shí )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cháng )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bài ),然后(hòu )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sā()n )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yī )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还大。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dà )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