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bié )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bú )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yǒu )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shí )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xiǎng )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dà )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tāi ),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yī )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què )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yǒu )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duì )。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diǎn )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年少时,我喜(xǐ )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yóu )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miàn )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bèi )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jīn )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suō )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yī )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shàng )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cháng )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kuàng )是否正常。 老夏马上用(yòng )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shí )刻说话还挺押韵。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gǔ )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lǐ )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shàng )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jiā )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qián )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