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guó )道常年(nián )大修(),每次修(xiū )路一般(bān )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de )上海站(zhàn )的比赛(sài ),不过(guò )比赛都()(dōu )是上午(wǔ )**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gǎn )谢,表(biǎo )示如果(guǒ )以后还(hái )能混出(chū )来一()定(dìng )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jué )了。香(xiāng )港的答(dá )案是:开得离(lí )沟远一(yī )点。 -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shuō )里面。 这首诗(shī )写好以(yǐ )后,整(zhěng )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