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me )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lǐ )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chē )。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duō )圈,并且仔细(xì() )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gè ),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shàng )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míng )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wēi ),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de )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miàn ),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yǒu )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shí() )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liào ),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dāng )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rán )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hòu )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我们停车以后(hòu )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wǒ )们一支烟,问:哪的?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jiè )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guò )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